食用注意:交織的線單數篇為漾漾篇;雙數篇則為冰炎篇喔~
目前主力放在漾漾篇
時間的流逝,有時慢的磨人,有時又快的嚇死人。
從學院轉到七陵,一晃眼就要畢業。
這裡一切都很好,應該說是非常好,絲毫不畏懼我妖師的身份。
只是…少了點聲音,多了份落寞。
一開始,那些人經常主動上前找我,而我有時參與聚會,但更多時候是婉拒。
所以漸漸失去聯繫。
為什麼斷了音訊,這理由很簡單,因為不能再見他、不能再想他,所以我拒絕聽見有關他的任何消息、拒絕著會與他有所牽扯的任何關聯。
徹徹底底消失在他的世界。
有時會想,這樣做值得嗎? 我為了他,放棄許多許多,雖然說那些本來就是我不應該得的東西。
思考許久,每次所得的答案都簡單的令人落淚…值得、絕對值得。
有時轉個彎想,對火星人而言,我是十足十的路人甲,也許所有人早就飽我遺忘了。
這樣也好,符合我的結局,一位妖師的結局。
就這麼渾渾噩噩過了好幾年,大學畢業邁入職場。
還記得那時,為了我的何去何從,引發超大的爭執。
一位妖師,有著強大能力的妖師。
應該要被監控,這是公會的訴求。
他不屬於公會的管轄範圍內,公會沒有理由監禁褚冥漾的行動。這是冥玥與然的辯詞。
吵吵鬧鬧,而當事人卻像旁觀者。(十分遺憾沒帶爆米花,當代妖師首領與惡魔巡司槓上公會,可是難得一見)
終於,兩方人馬快要打起來了。我平淡的說「吶…你們要養我嗎?」
這句話一出,雙方立刻停手,數十對眼睛注視著我,然而我無動於衷繼續說「我是家中的獨子,可不像然,我上有父母和一個姐姐要養喔,還有要編個合理的理由給我父母的說。假如你們想要監禁我的話。」
「漾漾!」至親們同時訝異喊著。
「這不是什麼大問題。」
我輕笑「別這麼著急下定論,我的條件還沒說完呢。我不要待在守世界,我會回去原世界與我父母同住。」
「這…」
我知道,這條件已經嚴重出格。在原世界可沒辦法隨時派一堆火星人監視我。
「還有呢! 為了不讓我父母起疑,你們得生出一個工作職位給我,但我絕對不要待在任何有守世界背景的公司行號裡。」
「這實在太超過了!」
「去跟冰牙族、燄之谷、跟無殿說吧!」當時我很酷的回了這句,便甩頭離開。
然後事情就如同我所想的順利發展。
我被安排到公家機關當個小職員,安份守己好幾年。偶而會有守世界的人在身邊打轉,而我也隨他去,畢竟那是公會的安全機制。我能遠離那世界就該偷笑了。
那一日,我很衰。我已經很久很久沒這麼衰過了。
電梯突然故障,我被困在裡面兩個多小時;喝個水被燙到;送個文件,結果滑倒…等,不勝枚舉的案例通通在這一日發生,沒想到這些都只是預兆而已。
我提著公事包,滿身疲憊回家。距離家門口,只剩六大步。
門旁站的是我曾經朝思暮想的人。雖然是側身、臉大半被鴨舌帽蓋去、柔順的銀髮變成了黑色,但我就是認的出來。他還是像從前一樣引人注目。
瀟灑倚著我家的牆,像是在等人。但,等誰呢?
無論是等誰,那一刻,我有逃走的衝動,可是我無法。
因為他的身後是我家,因為那是他。
原來即使過了這麼多年,到現在,我依然無法正常地面對他。
我深呼吸,武裝所有防備。
我不認識他。
如同往常數百個日子,回到家門前。適切的戴上疑問「這位先生,請問你…?」
隱藏在帽下的黑眼流轉著紅光,看向我輕聲吐出「褚…」
身子一抖,公事包掉了下去。
我怎麼這麼沒用,不過只叫個姓…只是叫個姓,所有的武裝頓時支離破碎。
我蹲下身撿起公事包,掛起職業微笑「看我就是這麼笨手笨腳! 請問先生,你是誰?」
他那雙眼充滿著訝異,似乎準備開口說些甚麼,卻被我家突然出現的阿母打斷「漾漾,你杵在門口做什麼?」
「沒有,只是…」我連忙轉身回答,並且企圖遮掩身後的人。
但我媽眼尖的很,看見被我遮去半個身子的學長還認的出來「唉呦~漾漾,這不是你高中的學長!」
該死! 不會露餡了吧!
我摸著後腦勺,傻笑「原來是我高中時期的學長,難怪我覺得很眼熟。」
「我記的好像叫冰炎,來過我們家幾次。」我說,阿母妳不是常說你要得老人癡呆症,老是忘東忘西,怎麼這時候記性變得這麼好!
他有禮的回,「嗯,好久不見,伯母。」
「哎呀~怎麼今天突然跑來?」
「剛好今天到附近來,順道拜訪。」
啊哩啊渣一大堆,我家的太后熟念將人拐進家裡。
我嘆了一口氣。媽,你兒子還在外面,不要看見帥哥,就把你懷胎十月的兒子忘了,好嗎?
我拿出手機,傳封簡訊搬救兵。
我沒辦法一個人面對他。
【待續】
廢言時間:這裡是很無良的諾的宣言,竟然我已經拖了這麼久~就讓我繼續拖下去吧(被打)
反正這篇被我拆成(上)(下) ~(下)還沒寫完~~就讓我先用(上)ㄍㄧㄥ一陣子